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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两百零一章装甲团的第一战

第两百零一章装甲团的第一战

第两百零一章装甲团的第一战

从一连河-银杏沟往南,直到河源镇,基本上只有沿着一连河河道的地方有一点点狭长平坦的地势,高新公路便是修建在这一条狭长的地带上的,过了河源镇,便是一片比较辽阔的冲积平原,直到一连河的入海处新仓县。

赵东阳在坦克指挥车里确定了跟东辽军皇家第三旅、第四旅各一部组成的对河源镇的援军的截击地点后,便带着整个临时编成的装甲团,往预定的截击地点开去。

大约四十分钟后,赵东阳率领的坦克装甲部队便已经来到了地图上标定的战斗地点,在赵东阳的命令下,所有车辆都停了下来,然后分散开来,占据了道路两边的有利地形。

一张张用绿色植被编织而成的伪装网,拉到了装甲坦克车辆上,对装甲坦克车辆进行了一些简单的伪装。随队维修技师开始检查装甲坦克车辆的运转情况,各个坦克装甲车班组的装弹手,也开始检查和准备坦克主炮的炮弹和装甲车上的12.7mm重机枪的机枪弹。

从侦察装甲分队发回来的实时情报显示,东辽军的援军大约有两个团一千八百人的规模,绝大多数都是摩托化的步兵,只有一支大约一个营的规模的装甲坦克部队,八辆坦克十五辆装甲车,却远远的落在摩托化步兵的后面,跟东辽军的援军拉开了约十五公里的距离。

这个时候,东辽军的摩托化步兵距离赵东阳他们大约还有五公里的样子,也就七八分钟的车程,一眨眼的功夫,甚至就能出现在赵东阳他们的面前。

赵东阳坐在指挥车里,一边通过潜望镜观察着公路上的情况,一边时不时的抬手瞧上一眼怀表上的时间,而在他周围,隐藏埋伏在公路两边的所有装甲车和坦克车辆的发动机,全都处于发动状态,保持着最低转速的运转,以便于随时都能够投入战斗之中。

七八分钟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赵东阳一会儿通过潜望镜观察着公路上的情况,一会儿看着时间,感觉过了老半天,才终于在公路上看到了一队亮着前大灯的长龙。

这个时候,正是早上五点多快六点的时候,晨曦微露,似明非明的时候,东辽军的摩托化步兵为了争取能够更早的抵达河源镇,跟虎贲旅会合,接上头,基本上是连夜亮着车大灯行军,在路上没有任何耽搁。

好在这一路上行来,都是硬化后的公路,摩托化步兵的行军速度,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。只不过带队的东辽军皇家第三旅上校副旅长萧哥怛不知道的是,在黑夜中,亮着大灯的车队,隔着老远,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,可以说想不让人看见都不大可能。

当那一条亮着前大灯的长龙出现在潜望镜观察的视界中时,赵东阳兴奋地紧了紧拳头,然后抓起车内的短波电台,通过电台下令:所有车组,准备战斗!

其实,不用赵东阳下令,在看到公路上出现的那一条长龙时,埋伏在公路两边的装甲坦克部队就已经暗自提高的警惕,准备战斗了。

接到赵东阳的命令后,所有车组人员,更是全部进入战斗位置,观察瞄准手开始观察寻找目标,然后将射击诸元告诉给身边的炮手。炮手迅速根据观瞄手报告的射击诸元,转动炮口,调整炮口仰角,然后将一发炮弹加装进了炮膛,随时处于准备击发的状态。

装甲车上面的机枪手和弹药手,也各就各位,机枪手从装甲车车顶盖上钻了出来,抬起枪座,压低机枪口,通过机械瞄准装具瞄准了公路上越来越近的东辽军车队,弹药手则整理好了机枪的供弹链,以减少机枪开枪时出现故障的可能性。

一切准备就绪,就等着鱼儿自投罗网了!

鱼儿很快就自投罗网,一头撞进了坦克和装甲车辆的12.7mm重机枪的射程范围之内。从赵东阳乘坐的指挥车车顶盖上,打出了一发红色的信号弹,信号弹呼啸着飞上了半空中,将整个天色都映照成了一种诡异的红色,像血又像火。

而随着信号弹的升空,所有的装甲坦克车辆一起开火,两个不满编的装甲营,五十二辆装甲车上面的12.7mm重机枪,以每分钟八百发的射速,不停地朝着公路上的东辽军倾泻着枪林弹雨,一瞬间就形成了一片金属风暴,将五十几挺重机枪交叉形成的火力网覆盖之下的所有东辽军,包括他们胯下的军用三轮摩托车、军用卡车,全都撕裂、击碎……



一辆辆军用三轮车被子弹击中油箱,猛烈起火并发生爆炸,形成了一团团火球,将整个公路都映照成了火红色。一辆辆军卡的车厢板被直接击穿,或者被击穿轮胎,车子瞬间打滑,拐到了公路的一旁抛锚。

一发发坦克炮弹在车队中间猛烈的爆炸开来,基本上只要被炮弹直接击中的,军用三轮摩托车直接被炸飞炸碎,而军卡,也会被炸出一道道巨大的口子,甚至引发军卡上面覆盖着的帐篷的燃烧。

爆炸声中,火光映照之下,一个个东辽军被大火直接引燃,一时半会儿之间还没有死,不停地在地上打着滚,挣扎着,发出阵阵凄惨的叫声。相对于那些直接被炮弹和机枪子弹打成碎片的同伴,他们是幸运的,却也可以说是不幸的。

那些直接被炮弹击中,或者被机枪子弹打成碎片的东辽军,当场就已经身死魂灭,自然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了,而这些幸存的东辽军,却要继续承受更大更多的痛苦。

已经遭受过一次失败的东辽皇家第三旅的士兵,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一点点勇气和士气,在战斗中顿时又化为了过眼云烟,烟消云散,再没有半点作战意识,基本上不用大宋军队劝降,不是调头逃跑,就是直接高举着双手,跪倒在了地上,甚至匍匐趴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