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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节(2 / 2)


  “这你不用管,尽管挑好的请入宫,让他自己瞧一瞧,喜欢的自然会留意。”

  那倒也是,陈韫玉打量一眼祁徽,发现他似乎对那周王很上心:“皇上怎么会想到叫我给周王择妻呢?那周王看来,颇是不好接近。”

  “其实为人不错,魏国公说,将福州打理的很好,百姓安乐,欣欣向荣,许多封地都比不上,朕往后可能也会重用他,所以这姑娘,选个门当户对的,既然朕答应下来,总不能辱没了他。”他看一眼宋嬷嬷,“你问问嬷嬷,她好歹也在京都许多年了罢。”

  宋嬷嬷忙道:“不敢。”

  陈韫玉答应,又想到骑马的事情:“皇上,那骑马……”

  “明日教你罢,记得穿骑射服。”

  “骑射服,嫁妆里面有。”宋嬷嬷已经看过那嫁妆的礼单了,说道,“奴婢这就使人去取过来,到时候娘娘挑件喜欢的穿便是。”

  她立刻叫桂心去找。

  陈韫玉则忙忙得问宋嬷嬷京都闺秀的事情。

  她未入宫前,不过在京都待了几个月,当时也没怎么记人,委实是想不起几个了,所以这事情对她来说,真是有点困难。

  幸好宋嬷嬷记性好,人又能干,很快就说出了好几家,两个人商量起来。

  因听到那一番话,祁舜华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,第二日,便是去见祁成穆,两人于乾东五所门口遇到,祁成穆眉头拧了拧,问道:“堂妹有何事?”

  “堂哥这么早,要去何处?”

  “去御马监,皇上说要送我一匹好马。”

  这皇帝可真有手段,见祁成穆臣服了,又给他择妻,又赐下骏马投他喜好,可这点恩惠就真的把祁成穆给收买了吗?

  “那我们一同去吧,反正不是要打猎吗,我也向皇上求借一匹。”祁舜华往前而行。

  祁成穆没说话。

  两人走得一会儿,祁舜华道:“我自小生长在太原,第一次见京都,委实是繁华,我想福州肯定也是比不上的,难怪成王想多留一阵子。不过,这里再好,我们还是要回去封地,堂哥与我一样,也是在封地长大的罢,这等感情无人能比,只如今日渐兴旺了,却……”

  挑拨离间,是想说这硕果要被祁徽拿了罢?

  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他们做臣子的,生来便是要匡扶圣君,假使祁徽真的能振兴大梁,他虽有不甘,也绝不会忤逆。到时候打起仗来,不说输赢,他辛苦治理的福州,尸横遍野,又于心何忍,恐怕祁徽也是这么想的,不到万不得已,不想兵戎相见。

  他冷哼一声:“你还不死心吗?”

  “堂哥!”

  “你不必说了。”祁成穆道,“我意已决,不会更改。”

  祁舜华脸色铁青。

  皇上要杀父亲,而今最好的办法,自然就是拉拢祁成穆,然而他竟然一点不听,非得效忠祁徽,那可怪不得她了!

  她抬手摸了摸发上金簪。

  正当要进入御马监的马厩,迎面见一架凤辇停于门口,陈韫玉穿着一身镶玉色宽边杏黄色的骑射服,脚蹬鹿皮高靴,扶着宋嬷嬷的手下来。

  第一次见到,是在端午节,绯色衬得她肤白如玉,娇弱的好像枝头的玉兰花,但没想到这宽大裙衫之后,竟藏着副绝好的身材。丰满的丰满,纤细的纤细,祁成穆瞧得一眼,脸不由发热,微微转过头去。

  祁舜华看在眼里,心道英雄难过美人关,陈韫玉可真来得巧,伸手取下金簪藏于袖中,紧挨在祁成穆身边,轻声道:“堂哥,这娘娘当真好看,连我一个女子见了,都要把持不住呢,何况是男人,你说是不是?”

  声音像不是她的了,变得极为蛊惑人心,祁成穆心头一跳,竟不知说甚,下一刻,祁舜华便是往前走了去。他也不好失礼,跟着往前,只抬起脚,左手臂莫名传来轻微的刺痛,他顿足一摸,却又并无异样了。

  两人上前请安,陈韫玉笑着道:“你们也来骑马吗?”

  “臣女是想向皇上借一匹马,至于堂哥,皇上说是要送他一匹骏马呢!”

  看起来,祁徽对那周王真的很好,陈韫玉好奇的看一眼,心道成王是祁徽四叔,祁徽都不曾如此呢,果然是要打算重用了。

  她一双妙目落过来,祁成穆看在眼里,水盈盈,含羞带情,勾得他心一阵猛跳,有种冲动突然涌上来。他微微变色,忙压制住,淡淡道:“娘娘,臣要去选马了,容臣先行一步。”

  陈韫玉道:“好马配英雄,我听说这马厩有许多骏马,请你不要客气,一定挑匹最好的。”

  甜美的声音,好像春日的阳光一样,叫人心生温暖,可祁成穆却不敢多听一个字,疾步而去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祁徽:下次再不准穿骑射服了!

  陈韫玉:t_t

  第37章

  祁舜华嘴角挑了挑,朝陈韫玉看:“娘娘, 您一个人来骑马吗, 皇上呢?”

  “皇上不知在不在里面, 说是教我骑马。”

  “哦!”祁舜华格格一笑:“那臣女就不打搅了,还是下回再来借马罢。”

  她告辞走了。

  等到陈韫玉进去的时候, 就只见到祁徽, 男人也换了骑射服, 一身的玄色,英姿勃勃,她忍不住笑:“皇上穿这身真好看。”

  她第一次见祁徽这种样子, 走上去抬眼打量他。

  女人胸脯高耸, 抵在他胸口, 祁徽心头一荡, 险些管不住自己的手, 由不得多瞄了几眼,但随即又不满道:“你这骑射服当初是不是做小了?怎得如此紧绷?”他是饱了眼福, 可这样穿着去平苑,在场的还有别人,难道也去饱别人眼福吗?

  当初按未出嫁的身量做,而今胖了一些,可也不是很小,陈韫玉觉得正好呢:“穿着不勒,挺舒服的。”

  他不舒服啊,祁徽淡淡道:“下次换一件。”

  陈韫玉奇怪:“为何?皇上不喜欢这颜色吗, 倒还有别的颜色,樱红色的,天蓝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