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壮、大队伍，不听话的、的就吃、吃、吃掉。”

男人不知道是天生结巴，还是太害怕，变成了结巴。

苏菡一闻声，当即脸色一变，抬手甩了男人一耳光：“说话不要结巴！”

和她猜的一模一样。

吃人。

有个委婉好听的说话，叫吃两脚羊。

可结果还不都是一样！

“你们窝点在哪？”苏菡一又问。

“在、在、在附近。”

苏菡一又是一巴掌：“说具体点！”

男人说了个地址。

苏菡一不知道在哪，但她可以和外面那人对峙，是真是假很容易分辨。

“你们有多少人？”苏菡一问，“是有战斗力的人！”

“一百多。”

这次不用苏菡一说，凌戈就给了那人一耳光。

“具体点！”苏菡一厉喝，顺手在男人脸上割了一刀。

男人忽然哭了出来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他没有数过，不知道有多少人。

他觉得可能连他们首领都不清楚。

苏菡一见自己想问的都问清楚了，就让凌戈拽着男人出了民居。

出来时，发现十一那边的审问还在继续，苏菡一开口：“不用对他们太客气，他们都吃过人肉。”

众人一片哗然。

吃人肉！

苏菡一说的吃人肉只是个笑话。

但那些人，似乎并不是。

“吃过人肉的人，眼珠发红，吃的越多，眼珠越红。”苏菡一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