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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再说了,你知道我之前往时尚先锋帮忙写了一份稿,挣了多少钱吗?

  你给他们写过稿了?那你为什么不在我们的报社发?

  文寻猛地抬头。

  老袁哼了一声。

  写了又怎么样?你以为是我不想发吗?

  他说着冷下脸看着文寻,你定的破规矩,只能报道这世界的真善美,我真的笑死了,这年头哪里还有人关心什么真善美?呸!那就是在把钱往外送!

  文寻看着他,只觉得和从前认识的那个人判若两人。

  他有些疲惫,所以呢?你去做了我们以前最不喜欢的人?你写了什么?

  老袁被他这么说有点不开心,但是转念一想,又觉得无所谓。

  随你怎么说吧,我也不怕和你说实话,就前天的稿子,庄氏的庄总和菲尔曼庄园那位,你懂吧?有人在收这个稿子,我也不过是按照别人的要求动动手指头,就能有十万。你看看你现在,让你拿二十万都拿不出来,更别说写一篇稿子能不能挣十万块了。

  他也不过是人往高处走罢了!

  文寻听着他的话,心里最后一丝念想也没了。

  他冷着脸看着面前这个全然陌生的人,冷冷开口。

  既然我们道不同,那你走吧,去上你的班,我们报社这里,不欢迎你!

  说着,他上前一把把人推了出去。

  老袁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做,一个琅跄显得有些狼狈。

  你!好!我也不稀罕这个破地方,但是你别忘记了,二十万!三个月之内,我必须要看到这笔钱,否则的话,你就等着这个破报社在我那边被报道出来吧!

  他哼了一声,冷笑着扬长而去。

  文寻僵直的身体站在门口好一会儿,报社一个实习生才跑过来小声说道。

  文、文编,这些、这些给你

  什么?

  文寻见是他,口气轻柔了不少。

  他接过来看了一眼,一口气好悬没上来,差点当场人没了。

  实习生给他的,是七八张辞职信!

  看这些名字,全都是报社里的老人了!

  文编你没事吧?你挺住啊!

  实习生见他这样,连忙扶着他到里面坐下。

  文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看着手里的东西,语气凄凉。

  他们都跟着老袁,走了?

  如果不是找到了下家,怎么可能好几个人全都一下子辞职了?

  实习生抿抿唇,点头。

  他顿了顿,小声说。

  你放心,他们走了,但是我不走。我觉得我们报社,挺好的。

  他当初就是喜欢报纸上的报道,才来这个报社的。

  文寻看着他,眼神微闪,长叹一口气。

  看,这就是他为什么坚持的缘故。

  这世间的美好,难道不值得守护吗?

  对了,文编。

  实习生想了想,有些羞涩地掏出一把稿纸。

  就、最近庄氏的那件事,我试着写了一片稿子,你看看我现在的水平?

  文寻喘了口气缓过来,欣慰地接了过来。

  你都敢下笔了?不错,我看看。

  他接过来看了一眼,文笔虽然青涩,但是却自己的逻辑和思路,把最近庄氏和菲尔曼庄园的事情阐述清楚之余,又反推出了事实的真相。

  最后还细数了庄氏在发展时做过的慈善事业。

  文寻看完,颇为欣慰。

  稿子写得不错!你这里猜的和我想法一致。庄氏一向不会大张旗鼓针对任何人,而且庄氏和我们市里很多家媒体都交好,这一次忽然被曝光消息之后一次性针对了八家媒体,可见是他们触到了庄氏的霉头。

  他顿了顿,又有些可惜。

  不过

  实习生一脸紧张。

  不过什么?有哪里不对吗?

  文寻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
  不过其实正常来说,我们行业里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,比如说这篇报道如果要印出来,事先应该发到庄氏那边让他们看过没问题之后才能发出来。但是现在事情其实已经基本结束了,而且报社现在名气不比以前,所以这篇稿子

  是应该发不了了。

  既然写了,那就应该好好发出来。

  一个声音忽然从两人的身后响起。

  文寻下意识转过头,顿时呼吸一窒。

  这、这、这穿着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凶猛大汉,是什么来头?!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文编:这是道上的吧?是吧?一定是!

  谢洲:?我,总裁!

  ?

  这章是怎么写到四千字去的?

  甚至要不是我踩刹车,感觉能到五千?

  但是总觉得有点啰嗦了

  给你们发二十个小红包吧!【也不是不想发多,主要是现在追文的小可爱少了,二十个说不定都凑不齐呢!唏嘘!】

  第六十九章

  难道老袁那家伙出门就反悔了?

  找了上门要债的人过来要那二十万?

  一瞬间,文寻脑子里闪过许多想法,连自己死之后要火化骨灰扬进大海不要买陵墓都想好了。

  他的眼角微微湿润。

  老婆!老大!小二!是老公/爸爸没有用!

  不能再继续保护你们了

  谢洲:

  说实话,他并不是很想懂面前这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在想什么。

  但是他睁着眼睛呢。

  面前这个男人想什么几乎全都刻在了他的脸上!

  他哪怕是现在闭上眼睛,那也已经来不及了!

  艹。

  谢洲难得在心里爆了一句粗。

  他戴墨镜只是不想被人认出来,穿西装是因为在公司直接过来不方便换。

  怎么、怎么就在这家伙心里就变成混黑的了?

  谢洲深吸一口气,憋着一张臭脸刚要开口,文寻旁边的实习生先啪的一声,跪下了。

  谢洲倒抽一口冷气,这可还在门口呢!

  外面路过的人能看见!

  实习生看了他看,又看了看文寻,哇的一声哭出声来。

  文编,你老实和我说,我们报社,是不是已经被袁编偷偷给卖了?

  看啊!收债的人都找上门来了都!

  呜呜呜呜呜,那他以后是不是,不能在这里工作了?

  哇他不要啊,这里走五分钟就到他家了,简直是世界上最棒的工作了!

  文寻擦了擦湿润的眼角,也跟着哆嗦着看向谢洲。

  壮、壮士?啊不、这、这位大哥,我们报社怎么了吗?

  一蠢蠢一窝?

  谢洲忽然觉得,收购这家报社的计划可能确实不太好。

  张助理说得对,这种报社确实是扶不起的阿斗。

  已经挪开步子想走了,谢洲的眼睛扫过文寻眼里的那份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