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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节(1 / 2)





  两人对视片刻,陆嵘转身而去。

  苏锦微微叹了口气,也不知母亲有什么办法呢,她提起裙子坐入马车。

  等到苏锦坐进去,便是陆静妍,再轮到苏沅,结果苏沅的手却是被陆策拉住了,他道:“同我骑马,我送你去。”

  她登时无比的高兴。

  陆静妍在里面取笑道:“不过去玩几日,二哥就这么黏黏糊糊的!”

  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几日可是一年了。”苏锦也凑热闹。

  苏沅听了脸红,陆策则充耳不闻,将自家妻子横抱在马背上,自己翻身坐了上去。

  怕苏沅抛头露面的,吹到风,宝绿递过来一顶帷帽。

  陆策一拉马缰,马儿便轻巧的跑了起来。

  马鞍不大,两个人挤在一起,苏沅虽然觉得有点颠,可在离开的时候能跟他多待一会儿,这点难受忽略不计,她甚至伸手搂住了陆策的腰,将脑袋靠在他胸口上。

  能感觉到她的依恋,陆策嘴角一弯。

  “表哥,等我回来了,你得正儿八经的教我骑马,别像之前那样牵着马走了。”她吸吸鼻子,闻着陆策身上的味道,淡淡的,说不清是什么,反正这几天都要闻不到了。

  “好啊,一回来我就教你。”陆策笑,“等回头我给你选一匹小马。”

  “嗯,我要一匹白马。”

  “不是说过,黑色的好吗,不脏。”

  苏沅扑哧一笑:“不,我就要白的。”她伸手抚一抚他的腰带,他月白色的骑射服,“白色的多好看,你穿白的很好看。”

  “只有白色好看吗?”陆策低头,显露着他英俊的眉眼。

  苏沅隔着帷帽亲了上去。

  陆策脸一热,心头猛跳,想到这两日她的主动,他身子都有了些反应,低声道:“真不想你走。”

  “那你好好活着,等我。”苏沅在他耳边道,“相公,一定不要受伤。”

  这半年多来,她第一次叫相公,他一时惊喜的说不出话来。

  男人也有羞涩的时候吗,瞧着他脸颊微红,苏沅倒觉得有趣,又叫:“相公,相公。”

  “再叫,我这会儿就去旁边的小树林里。”陆策低哑着声音道,“昨日前日不叫,这会儿叫那么欢……”不是存心让他难过吗,他咬牙,眼见官道上左右无人,撩开她面纱就狠狠吻了上去。

  两个人打情骂俏,不知不觉便是到晋县了,往后看,车队还离了一段距离,陆策下了马,将她也抱下来:“我得走了,你在这里,记得吃好睡好。别再见到,瘦了。”

  听到这句,苏沅眼眶不由发红:“你也不准瘦呢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陆策点点头,伸手把她帷帽摘下来,凝视着她一会儿,从袖中拿出一物,缓缓插了上去,“好似也没有送过你什么贵重的礼物,这簪子,我昨日买的。”

  苏沅一愣,抬手摸了摸,感觉到玉的冷,他给她买了一支玉簪,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,奇怪道:“怎么突然送这个……”

  “你嫁给我嫁得早,及笄礼都不曾有,这簪子算我补偿你的。”他笑了笑,“你戴什么都好看。”

  苏沅忽然想哭,将那簪子拔下来:“你为什么突然给我戴这个,我不要戴,临别送东西不吉利,我不要戴着。”她深呼吸了一口气,“等我们再次见面,你重新给我戴上,好吗?”

  见她眼睛红红的,陆策失笑:“你别想那么多,我就是想送一件礼物……”

  “可我就是想这么多,总之我不戴。”她拉住他的手,“这天下皇上只有一个,但你也只有一个。你答应我,你决不能为了皇上,丢了自己的命!我而今肯为你,怕你分心,躲到这里来。你也要答应我这件事,你不能死,不管为谁!”

  陆策心头一震。

  他誓死效忠皇上,自然是能为皇上死的,可苏沅居然这么说,那是大逆不道。

  然而,他心头说不出的甜蜜,苏沅是那么担心他,以至于说什么都不在意了,在她心里,自己定然已经成为了很重要的人,那是他曾经所期盼的。陆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,这世上也只有一个苏沅,他会为她,保住自己的命。

  “我答应你。”

  眼见车队过来了,众人都下了马车,陆策骑上马,最后看了一眼苏沅:“娘子,我们京都再见了。”

  他策马而去。

  苏沅目送他离开,低头看了一眼簪子,通体雪白的玉簪上,雕刻了几朵梅花,素净淡雅,是她喜欢的,不,那必是她这辈子最喜欢的簪子,她小心翼翼的收在袖中,面上露出笑来。

  第103章

  老太太往前在晋县便是有一处小菜园,她十分喜欢,种了果树,各种蔬菜,后来搬至京都之后,操心阮直的终身大事,便没什么心情。而今阮直已经娶妻,她又重操旧业,在罩房之后,开辟了一处园子,不止种菜,还养了十来只鸡。

  每天早上,雄赳赳的大公鸡都会准时打鸣,这个时候阮直便正好起来,用过早膳去衙署,但现在,他几乎不舍得走,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身侧的殷络,女人浑身香香的,沉睡的时候眉目娇憨,醒着的时候,风情万种,他备受折磨,又深感享受,哪怕多躺片刻都是好的。

  男人赖在床上,盯着她看。

  殷络睫毛颤了颤,脸色微热。

  自从嫁过来之后,两人夜夜同眠,虽说是出于一桩交易,但孤男寡女,实难做到心里连一丝杂念都没有,更何况阮直总是这般的不加掩饰。她也不好装睡了,睁开眼睛道:“这公鸡都叫了好一会儿了,你还不起来吗,也不怕耽搁了时辰。”

  女人发话了,倒不好继续赖着,阮直坐起穿衣。

  太阳还未升起,屋里有些昏暗,但男人光裸的精壮上身却是清晰入目,殷络忍不住暗骂了一句,这人夜夜都脱得只剩下中裤,她一个黄花闺女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可阮直偏偏说,他就喜欢这么样睡觉,不然睡不着,又能奈何。

  她侧过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