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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4章(1 / 2)





  不仅如此,皇上更是下令,声称刘妃自己言行不当,只恐会影响了皇子将来的德行,所以,下令由宫中的华太妃,代为抚养。

  等到太后身体痊愈之后,养在太后身边,也不算是什么大事。

  看似不经意的变动,却像众人透露出了一个信息,刘家,似乎是开始受到了皇上的责难。

  宫里头原本是有些风言风语,说是皇上快活不成了,而现在皇上唯一的骨血,就是小皇子,可是没想到,现在皇上的气色越来越好,而且,出入后宫的次数,也日渐繁多,宫中除了赵妃之外,再度有两位小主,传出了喜讯。

  这对于整上皇室来说,自然是喜事一桩。

  消息传出宫中,也令梁城的臣民们,皆大欢喜。

  太后也因此而气色更好了些,原本就是受的硬伤,将养了几个月,身子已然是比之前好了许多。

  真正让太后不放心的,却是皇上。

  这晚,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,到了承乾宫。

  肖云放还未曾歇下,正在看着奏折,一听说太后来了,连忙起身相迎。

  “好了,你快坐吧着。哀家听说,你中的毒,一直没有解了?”

  肖云放点点头,这宫内并无外人在,跟自己的亲生母亲,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。

  “如果不是因为之前表哥给了我一瓶灵药,只怕朕连现在也撑不到了。”

  “别胡说!你表哥不是也精通医术吗?要不,再给他道旨意,让他回来一趟?”

  “不必了。表哥之前为朕诊过脉,前些日子,又让人送了瓶药来,朕服了之后,感觉好多了。”

  太后听他如此说,却仍然不肯放心,伸手抚上了他的脸,虽然气色好了些,可是人却瘦了不少。

  “在哀家面前,你不必硬撑着。哀家今晚过来,也就是要告诉你,一切以你的龙体为重。你还年轻,要知道,如今紫夜虽然是平定了一些民乱,可是这事后的差事,却比平乱更加复杂,也更难以处置。这个时候,你千万不能倒下。”

  “是,母后。朕知道。”

  “哀家听说,你命静国公去负责西侧这一带的安抚事宜,东边儿,则交给了子睿?”

  “回母后,正是。如今,刘相的人,显然是不太可靠了,朕能倚重的,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了。好在穆流年不负朕望,将苍溟大军赶至了祁阳县,也算是朕没有白信了他。”

  “嗯,这一次,也是你表哥举荐有功。哀家听说,赵子奇也是个不错的,皇上若是有些事不方便去做,可以让他去试着历练一下。这会儿,你打压刘家,总也得抬举一下别人家才是。”

  “是,朕明白。另外,朕也打算重用方家,朕觉得方家的公子方桦,也是个不错的,堪当重任。”

  太后闻言一喜,自从上次皇上中毒之后,似乎是越发地知人善用了。这可是一个极好的开端。

  “皇上这些日子也辛苦了。有些事,该吩咐他们去为你分担的,就不能让他们歇着。你是主子,他们是你的臣子,理当为你分忧。”

  “是,母后。”

  “好了,天色也不早了,你也早些歇着。不许再看这些了。哀家今日就霸道一次,看着你就寝了,哀家再走。”

  “是,让母后操心了。”

  穆流年在外征战的这几个月,浅夏自然是住在了辽城的穆府。

  她虽然也想跟着穆流年去,可是也知道,自己一介女子,出入军营,多有不便。而且,一旦被人借此生事,只怕会给穆流年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
  穆流年此次前去,从麒麟山抽调了十万兵马,又从辽城也抽调了十万兵马,再加上了先前林少康带去的五万,总共是二十五万兵马。

  就是这二十万人马,在到达了庆县之后,头一仗,就将对方给打得落花流水。

  事后,桑丘烈退居允州,穆流年带着这些人,与苍溟数次交锋,使得对方节节败退,最终,撤回了祁阳关。

  这个时候,穆流年得到了消息,原本千雪也在南境集结了几十万大军,不过,在看到了苍溟节节败退之后,千雪似乎是一直就再没有了动静。

  很明显,千雪只想着捡现成儿的,没想着去以身搏命。

  皇甫定涛旗下,接连损失了七八位大将,气得他恨不能将穆流年给抓过来,生吞活剥了。

  可惜了,他还真没有这样的本事。

  穆流年身边除了林少康之外,还跟着楚行等一干大将。

  何少白一开始并没有参与其中,直到苍溟大军被赶回了祁阳县之后,双方会合,对祁阳形成了包围之势。

  终于,何少白与穆流年,再度相遇了。

  夜色甚美,只是在穆流年看来,有那么一点点的哀伤在,坐在这样的夜空下,他想浅夏了。而且是很想很想的那一种。

  何少白与他并肩而坐,仰头将杯中酒饮尽,调侃了他一句,“想尊夫人了?”

  穆流年瞪他一眼,“你倒是不用想,反正你也没有心仪之人。”

  “女人就是麻烦。尤其是对于我们武将来说,还是一个人乐得轻松自在。如果我没有猜错,你出征的时候,弟妹哭了吧?”

  看到他不说话,何少白更来劲了,“我说,你看了,是不是可心疼了?我可是听说,你的娇妻,可是美得不像凡人的。舍不得了吧?”

  “滚一边儿去!”穆流年直接就骂了他一句,“等你有了媳妇儿,看我怎么笑话你。”

  “呵呵,不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

  “哼!大话未免说的太早了些。何少白,我告诉你,这女人哪,也是奇怪了,明明就是体力不如你,头脑大多数时候也不如你,可是你就是看到她就走不动道了。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
  穆流年说着,有些郁闷地又喝了一口酒,似乎是只有这样,他能才减轻自己的一些相思之苦。

  “我怎么听说,你的那位娇妻,可是个极其聪明之人呢?穆流年,你说话的时候小心一些,免得将来哪一日传到了弟妹的耳中,到时候人,你可就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