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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皇太女后搞基建第93节(2 / 2)


  这般纠结了一通才决定的事情,谁知到了表兄进了城,让人送信来,说他住到虞美人客栈去了。让罗玉松马上去见他。

  罗玉松便马不停蹄的去了。

  虞美人客栈是京都最好的一家客栈了,主打的便是奢华,是孙香经营的,罗玉松曾经跟雪生章玉书他们例行吃饭的时候听过,听孙香提过一嘴,说是他们去,可以打折。

  但是他们哪里有时间去——哦,罗玉松可以坐在里面写文章,但是他社恐,不敢。

  如今平安巷的小宅子,已经被他看做是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了,十分欢喜,不舍得出来。

  他进了客栈,里面便有人迎出来,问他是打尖还是吃饭,罗玉松刚要说话,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他是我的客人,让他上来吧。”

  那小厮便哎了一声,亲自将人送上了二楼。霍滦便有些得意的笑着道:“土包子,你来了京都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来虞美人吧?”

  “他们这里,就陌生人不能到二楼休息的地方比较好,别的都一般。”

  罗玉松就腼腆的点头。他自小被表兄这般说,倒是没有多少情绪,只道:“表兄,你在京都几天啊?”

  霍滦:“我们去青州是谈大生意的,在京都就是谈点小生意,也停不了几天。”

  罗玉松:“啊,好。”

  霍滦:“别站在这里了,跟我来吧,先去屋子里面。”

  他一边走,一边道:“这屋子虽然比起我在燕国住的屋子差点,但是该有的都有,你看着镜子,清晰吧?你在京都买这么清晰的镜子了吗?”

  罗玉松呆呆的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
  他没买,只是宅子里都有。是皇太女殿下早早的替他布置好的。

  霍滦便有些得意,“你啊,也是,你们罗家,一直都推崇节俭,怎么可能舍得买这么好的镜子。”

  过了短短的走廊,便是一个“套间”。外面是会客的地方,里面是休息的地方。霍滦便让罗玉松去摆茶具那边,道:“我给你泡杯茶。”

  他倒是真学过泡茶的,在家里经常给老爷子泡,于是一边泡一边道:“你也学学我,别整天呆在宅子里,多出去交际交际。”

  “来,尝尝,这徐州的信城溪遇还不错,我特意买的。”

  罗玉松闻了闻,道:“表兄,这不是信城溪遇,应该是羽城的青萝。”

  信城溪遇一两百金,是目前禹国最贵的茶叶,皇太女殿下给他们送过,是作为天才们的福利。青萝却是没有那么贵的,一两茶叶三十两银子差不多。

  不过三十两的茶叶,也很贵了,他安慰道:“也不是很差。”

  霍滦:“……”

  他僵硬着脸道:“你懂什么茶,我买的能有错的?”

  这个书呆子,怕是从来都没有喝过溪遇,开口便胡说。他就道:“算了,你抓紧喝吧,也不用品了,反正什么茶到你嘴里,便是一般的。”

  罗玉松大松一口气,赶紧用茶塞嘴巴,又觉得茶杯太小,喝太快了喝完还要跟表兄说话,便细细的啄。

  霍滦:“……”

  这怕不是个傻子吧。

  所以说,他向来不喜欢跟傻子玩,便扶着额头道:“你走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
  罗玉松立马站起来,“表兄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
  霍滦:“……”

  行吧,这傻子还是如从前一般不知道礼数。他便站起来,准备去三楼传闻中的“行政酒廊”去吃吃饭,刚住进来的时候,小厮介绍的可好,什么下午时光,什么鸡尾酒会,给钱就可以去。

  他霍滦最不缺银子了。

  罗玉松便又僵硬了,他想说不用送,但又觉得不礼貌,便僵硬着肢体往前走去,正在犹豫着说一句送到这里就可以的话,就见一个熟悉的人从三楼下来。

  “玉松!玉松,这里!”

  罗玉松看见了熟人,心中轻松了一点。也喊了一句,“阿宽啊。”

  罗玉松这个月都没看见秦宽了。万民大会开始以后,秦宽便忙于跟稿子,罗玉松自己也写,但是他是直接向皇太女殿下汇报的,所以跟秦宽倒是没什么交集。

  所以算起来,两人接近一个月没见面了。又见他在三楼行政酒廊下来,想着应该又是谁要求他什么事情了。

  孙香大人就很是感谢秦宽,说虞美人行政酒廊好些收入都是别人请秦宽吃的。且如今大家也知道,秦宽常在这家客栈出入,为了能“偶遇”他,便肯舍银子,也要住到这里来。

  这客栈的屋子,可难定的很。

  管事的能定到,也是拖了燕国世交在京都做生意,打下了一份基业,这才能及时给他们定一间。

  当然,花费了不少银子也就是了。

  所以霍滦才这般的傲气。

  不过他这股傲气是“对牛弹琴”了,罗玉松根本不懂。他大步的走向秦宽,“你这是要走了吗?”

  秦宽点了点头,还道了一句:“马上要出最后的议题结果了,请我吃饭的人多,你懂的,我最近吃的多,可不敢再吃了,便来了点个卯就走,你呢?怎么来这里?可不像你啊。”

  罗玉松跟秦宽说话就轻松的很,道:“我表兄住在这里,我来看他,不过我也要走了。”

  秦宽就道:“那正好,我们一起走,我跟你说,我母亲还问你来着,她看过你的文章,一直都想见你一面,若是你今日有空,我带你回去见她?她在家一天要夸你三回,将你发表在女者报纸上的文章特意多买了一份剪下来,贴在她自己写的书上。”

  “罗夫人还写书吗?”

  “写,我母亲说,她没成婚前,也是才女,一直想写一本旷世奇书。”

  罗玉松便认真的道:“罗夫人那么多经验,只要写自己的经历,便也是旷世奇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