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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教你啊

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教你啊

“你,对他做了什么?”两人并肩走着,过了好久,钱钟才敢开口问他,李木身散发着一种难言的气势,压迫着他不能开口。

李木正在回想那遮断气息的功法,被他突兀的一问打乱了思路:“是吓吓他,没想到大师的胆子这么小,不禁吓。”

钱钟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,李木在这学期开学之后一直神神秘秘的,钱钟心里有个猜想,但是荒唐的他自己都不相信。

回到他家后,李木着冷掉的土豆丝吃烙馍,钱钟很抱歉没有更好的东西招待。李木表示很理解,他知道钱钟最后的钱都用来买火车票了,在李木大口大口吃馍的时候,钱父带着一身疲惫推门进来。

看见家里坐着个陌生人,钱父一愣神,下意识的喊了声媳妇,钱母在里屋应着。

“小钟到家啦,这位是你朋友吗?”钱父很怪小钟为什么会带个朋友回来,自己家里正是困难的时候。

“他是我室友和好朋友,是来替我妈瞧病的。”钱钟连忙解释。

“给你妈瞧病?”钱父脸有毫不掩饰的不信任,这明明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大男孩,怎么可能会看病。

李木尴尬的笑笑:“是的,我这次来的目的是给伯母看病。”

钱钟又在吹嘘李木的事迹,还提到孙永安来衬托李木的医术高明。钱父一听到孙永安的名字眼前一亮:“这个人我听工友说过,彭工集团的大领导是找他给老母看病的。”

“彭工集团?”李木一愣,孙永安前阵子的确来了彭城,说给个大户人家看病,没想到这事传的这么快,他也没想到孙永安这么出名。

钱父摸过板凳坐了下来:“是啊,那个大企业,不过这两年效益却不怎么样,原先我还想拖个关系进去干的……不对不对,说岔了,小钟的意思是孙永安的本事都不如你?”一说到工厂,钱父情不自禁的提到工作的艰难,然后才反应过来李木的身份。

“呵呵,怎么说呢,某些方面确实不如我。”李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“我较擅长针灸。”

钱父将信将疑的看了看钱钟,张张嘴欲言又止,钱钟给他爸拿来热馍:“爸,我相信李木的本事,那个骗子是……”钱钟想再吹几句,却看到李木微微摇摇头,话到嘴边又在嘴里转了个弯,“是他发现怎么骗得人。”

“呵呵,您且让我试试,我又不收你们诊金。”李木开了个自以为好笑的笑话,说完自己干笑几声,钱父还是不怎么相信他。

李木叹了口气,年纪轻是这样的。

钱父最终还是同意让他给自己媳妇做针灸,因为他还是相信自己儿子的,钱钟是个懂事的孩子,不会乱来。

一夜无话,李木没有像钱父说的那样和钱钟‘挤一挤’,他不需要睡觉,李木在屁股下垫了个软垫坐了一夜。

这里的灵气跟南京相差远了,宛若游丝的灵气可怜巴巴的从转灵溢出,对于筑基的李木来说,这点灵气像沙漠的旅人往嘴里滴了一滴水,非但不解渴,反而让他渴望得到更多。

李木睁开眼,天还没亮,他摇头苦笑,现在终于体会到慕容凛和秦祺的感受了。

“卧槽!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……”钱钟的惊呼在身后响起,李木站起身,拍拍小腿的尘土,不好意思的笑笑。他知道钱钟在说什么,钱钟夜里起夜的时候被坐在地的李木吓了一跳。

相信大家应该都有这种感受,自己对家里的情况很熟悉,算自己知道家里还有朋友,睡醒之后还要反应一会才会想起这事。钱钟的潜意识里没有想到家里的地会坐着一个人。

过了一会,外面响起钱父的洗漱声,钱钟也穿好衣服爬了起来,“我爸要去班了,他没时间在家陪我妈。”

李木在屋里隐约能听到钱父压低的声音,说什么让钱钟加点小心,要是看李木不能行立刻叫停,宁愿这么慢慢熬也不能让钱母的病情加重。

钱钟连连称是,李木听得挺不是滋味,自己不求回报的来帮他们解决困难,却要承受这种非议。

要是像孙教授那样打响名头不会有人再怀疑自己,李木甩了甩头,爷爷不希望自己爬的太高,好医生不求名利。

没过过久,钱钟端着辣汤和夹了鸡蛋的火烧走进来,“刚才我爸的话你应该听见了,别往心里去,他是关心我妈,我是很相信你的……”

李木收起手的手机,笑了笑说:“没事,可以理解,毕竟我还是个学生,别人不相信也正常。”

徐洛洛给他发了条信息,女孩昨晚在宿舍玩到凌晨才睡觉,一点多钟发短信问他事情进展如何,李木刚刚才看到,但是没急着回复,因为正事还没开始。

经过一夜的调息运气,李木的精气神达到了最佳状态,以前用真气施针做完针灸之后都会累的虚脱,这次肯定不会出现这种状况。

钱母在儿子的帮助下露出李木需要针灸的地方,李木拿出孙永安送他的那套针,凝神运气,手脚麻利的下针,足三里,学海,三阴交,曲池……下完针后,李木笑着擦擦额头的汗:“伯母您别这么紧张,针已经扎完了。”

“扎完了?”钱母不可置信的歪头看看,自己手肘和腿明晃晃的针看的她眼晕,“李医生真的是有真本事的人啊。”钱母这时候改了称呼,却没有发现自己话听着不是那个味。

钱钟瞪大了眼,他一直在旁边看着,李木下针迅速,捻揉针尾的手法极其专业,这不是一个学生能有的素养,不管他有多天才,有的事还是需要下苦工的,“他以前学过医术。”钱钟得出这个结论。

李木转头看见钱钟的脸写满了惊愕和敬佩,他笑了笑:“想学吗,我可以教你。”顿了顿又说,“这不是在学校学的,我在家里跟医爷爷学过不少年。”钱钟恍然大悟,点了点头,和自己猜想的一样。

李木认真时抿起的嘴角,眉头皱起的严肃都让钱钟觉得很陌生,这个朝夕相处的好朋友俨然一介医大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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