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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八十章 婚期已近

第一百八十章 婚期已近

“这是香包?”李木眉毛一挑,这缝制的针脚很粗糙,一看是初学者的产物,面的刺绣更不必提,李木很努力才忍住不去笑那两个小人。

徐洛洛羞怯的低下头,脸蛋通红,“嗯……昨天在裁缝那找的布料做的,虽然很难看啦,但是只用了两个小时哦。”

女孩的声音极低,她知道自己绣的很难看,那两个字简直是刚学字的孩子的笔触。

李木轻笑一声,把女孩抱进怀,“我很喜欢,我会一直带在身的,谢谢洛洛。”

“嘿嘿,里面装的可是我徐洛洛特制的香料,和一般的可不一样。”女孩骄傲的笑。

李木仔细的闻着,却闻不出来里面都是什么东西。

徐洛洛抬手捏他的鼻子,“哼,都说了是我特制的香料,让你轻易闻出来还怎么体现出我的与众不同。”

李木一把捉住女孩的手,把脸埋在女孩的颈间深嗅,迷醉的叹息,“还是你身更香……”

“哈哈哈,好痒别闹。”女孩笑着推开他,李木没有坚持要吃豆腐,乖乖的松开女孩。

女孩的笑颜让他忘记了昨晚的恐怖,李木摸摸包的天刺,很欣慰的松了一口气,天刺的影响没有之前那么深了,只要松开这把剑,他能找回原先的自己。

这段时光他想象要平静的多,白家一点消息都没有,好像白儒成心甘情愿的吃了这个亏,那夜的打斗只是给当地的衙门造成不少困扰,公园里的树莫名其妙的倒了几颗,而且断痕平滑,像是什么极锋利的东西一击砍断。

他们没有发现白儒成吐出的血,那滩渗进泥土的血。

孙永安那边也出的安静,看了他的视频之后也没有找过来问东问西,也没有责怪他不叫自己,只是于永杰看到李木后态度变得很恭敬。

这几天秦画越来越忙,忙的都没有时间再来找徐洛洛玩,婚期将近,本应忙碌不堪的准夫妇却格外悠闲,方媛照常不误的班,脸的喜悦一日更甚一日。

婚礼前两天,秦画才打电话给徐洛洛,叫她去试礼服。

这天李木刚把钱家母子送回家火车,钱母在从李木家到火车站的这一路都没消停过,不停的感恩戴德,握着李木的手使劲摇,还别说,钱母的手劲儿大得很。

“李医生真是活菩萨啊,俺们家可是承了嫩的大恩了,以后小钟是嫩弟弟,嫩可好好教教他……”

钱母唠叨了一路,句句不重样,激动的心情可以理解,但是把李木这个筑基期修士的手捏出十几道红印不能理解了。

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,李木后来又做了一次针灸,钱母现在已经能不用人扶勉强站立,这康复速度快的令人咋舌。

送走他们俩后,李木身子软软的简直要趴下,他受不了别人反复的夸他或者在他耳边唠叨。刚才他甚至想要忍不住把钱母的嘴巴塞住,让她出不了声。

走出车站的李木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行医之路,突然觉得自己的确像方媛他们说的那样很傻,妙手回春得到赞誉和追捧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,自己为什么要向躲瘟神一样去躲,为什么不能理所应当的去接受这份荣誉。

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,女孩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
“木头,快来秦大哥家!我的礼服伴娘装做好了,炒鸡好看!”女孩十分兴奋的喊叫,“婚礼之后我可以穿吗?!”徐洛洛是在问那边的人,应该是秦画。

“可以吗?!太好了!”

李木都可以想象到女孩充血涨红的脸蛋。

来了秦祺的别墅这么多次,门口的保安都已经认识李木了,见他过来还热情的打招呼,知道这是业主的好朋友。

李木走过和秦祺切磋的那段路,现在如果再让他跟秦祺动一次手,不用天刺的话可能会费些功夫,要是祭出天刺,秦祺不是一合之敌。

握住天刺后感受到的那种强大力量,让他藐视同境界的所有人,算是筑基期的佼佼者慕容凛来了,李木都有把握能击败她。

李木边走路边出神,走过了秦祺家都发现,心神依然沉浸在模拟战斗的快感。

“木头!”徐洛洛打开窗户喊他,女孩的半边身子都探出了窗外,正午阳光强烈,直刺在女孩的身,低垂的衣领泄露出很多不该露出的私密。

女孩冲他挥挥手,“笨蛋,在这边!”

李木手搭凉棚,对楼的女孩做了手势,示意她走光了,虽然这里没有人,看到春光的只有李木,但是他还是提醒了女孩。

秦祺不知道去哪忙活去了,方媛还在医院,屋里应该只有秦画和徐洛洛两人,出乎李木意料的是,他在这看到了久违的秦玉,秦二叔。

秦玉一见到他笑着打招呼,看起来心情很好,不复老太太离去时的颓废失落,“好久不见,你这两个月变化挺大啊,看起来成熟了许多。”

徐洛洛蹬蹬下楼,很不满的一努嘴,“都是他那个发型啦,看起来跟个世纪末的人一样。”

秦玉哈哈大笑,“怎么可能,我哥年轻那会也没人留他这种发型,四不像。”

李木尴尬的笑笑,一句话带开话题,“秦二叔这些日子在哪潇洒呢?”

“嗨,各地转转,走哪算哪,反正只要有钱,到哪都能吃好,到哪都能睡安。”秦玉大大咧咧的坐到沙发,挥手示意李木也坐,“前一阵子我去大哥大嫂他们玩的那地方转了一圈,没什么意思,我不喜欢西洋女人,太粗放,我喜欢咱们国婉约一点的,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,却让你看不出半点靡靡情=色。”

秦玉滔滔不绝的讲起他对女人的研究,徐洛洛听见开头跑了楼,李木刚才更尴尬,他总不能女人的问题和他交换看法。

“二叔,你能不能正经一点,这里都是你的晚辈。”秦画刚下楼,正好听见什么靡靡情=色,很无奈的指摘秦玉,“让我爸听到又得说你。”

秦玉眯着眼,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,咂摸着秦画的言语,“二丫头,全家你跟二叔最像,一样的洒脱不羁,随性随心,所以别在这用你哥的语气说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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