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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九十五章 挥手炼宝

第三百九十五章 挥手炼宝

李木走到墙边,手指拂过细腻的墙壁,不知是什么石材的墙壁一点都不粗糙,没有石砖那种刮手的感觉,整面墙也没有缝隙,看起来像是在一块巨石掏空出密室一般。请大家(&¥)看最全!更新最快的小说

在密室来回走了好几圈,他都没有看出法阵的阵基在哪,隐约觉得一处枢纽在穹顶。

室内除了梳妆台和衣架,还有汉白玉的屏风,两盏没有点亮的长明灯,看到这两盏灯,李木更加觉得这里像是墓室,那点阴森气又出现了。

“我们走。”祁官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,李木被惊得一哆嗦,点点头表示同意。

临走前,祁官让李木稍等片刻,他又走到了水池边,站定身子闭目作法。

妖气瞬间便弥漫开,那是从祁官身发出的妖气,和那日在小巷的感觉到的一模一样。妖气在室内四溢纵横,却被怪的力量的束缚住不能透出去。

祁官低喝一声,伸手拂过水面,池闪过一道红光,红光逐渐缩小凝聚在他的指尖。

那点红光微微鼓动似乎有生命一般,祁官一摊手,红光浮空在他掌间,“这个你拿去。”祁官手掌平推,红光缓缓漂浮到李木面前。

这会终于能看清楚那是什么了,李木瞪大了眼睛,看了半天疑惑的问了一句,“鳞片?你妹妹是鱼精?咳咳,鲤妖?”

他临时改了说法,鱼精太不听,他自己听着都觉得有贬义,更别提一向对称呼敏感的妖类。联系门外的浮雕和水人的裙摆,很容易联想到了鲤鱼。

祁官点点头,对着红光一弹指,光芒散去同时也失去了依托,鳞片飘忽落在李木手心,“我和妹妹都是锦鲤得道,原先是寺庙放生池里锦鲤,于同一天化形成人,我先她几分钟,所以我是哥哥。”

“我懂我懂!”李木连忙接过话头,“你们天天听高僧诵经,突然顿悟开了灵智,我懂这些。”

祁官听了他的话不禁以手扶额,叹息一声推他出了密室,边走边说到,“差不多,不过有点出入,我们的确是听和尚念经听得开了灵智,本来没打算化形成人,在寺庙的放生池里无忧无虑活的也挺自在,用现在的话说是太宅了。”

“但是你有了思想灵智,活的不可能和原来一模一样,有了思想,会琢磨事情,会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,每当我快想明白的时候,会被和尚的诵经声打断思路。”

“次次都是这样,我和妹妹都烦了,实在受不了于是相约化形离去,去江河湖海修行。”

他们顺着原路回去,这次李木仔细的去感受步伐间的不同之处,但是没有任何发现,很快走出了低下,他甚至有点怀疑祁官是不是吹牛的,地下室的深度根本没有二十米。

李木听得哭笑不得,原来他们是被烦的离开了寺庙,真有点白眼狼的意思,要不是人家日日诵经,他们俩也不可能有顿悟的机缘。

“那你现在想明白了吗?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”李木忍不住追问道,这么有哲学意义的命题,人类都思考了几千年,他很想知道妖类能思考出什么道道来。

“别提了,化形人身之后才知道自己原先的眼界有多窄,逮着点鱼食吃的很开心,在水草间穿行几圈很快乐。可是有了人身之后尝过了那些佳肴珍馐,谁还会再去吃什么鱼食,体会过坊间的声色犬马,谁还会去逗弄水草?”

“被世间繁华蒙了眼后,我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心境,我和妹妹也忘了什么去江河湖海间修行的约定,携手在人间游戏了几十载,等我想起来最初的目的后,我想再变回鱼身去寺庙的放生池里悟道。”

“结果再回到那里时只看到一片杂草丛生的废墟,几十年过去,寺庙早因为战乱被毁,而原先那些和尚,估计也早西去。”

“当时我和妹妹站在废墟前愣了很久,才想起来我们连栖身多年的寺庙叫什么都不知道,啧啧啧。”

祁官在走到阳台时正好结束了他的故事,平平和安安两个小丫头乖巧的端茶水和糕点,还在墙挂了一盏灯。

阳台的地板和屋内一样都是木头的,而且是实木,不是木地板,是厚厚的原木板拼起来。地板放了一方矮桌,两只蒲团,桌的茶水还氤氲着热气,糕点个个不同,十分精致。

李木老实不客气的盘腿坐了下来,捏着那片淡红色的鱼鳞问道,“给我这个作甚?”

祁官没有回答他,丢了一句自己琢磨进去换衣服了。

再出来时身穿着宽松的黑色直裾单衣,配说不清是帅还是美的脸庞和那一头乌黑的长发,看着像从古代穿越来的美男一般。

“穿成这样不至于……”李木眼皮直跳,不亲眼看见很难体会他此时的心理压力有多大,有那么一瞬间,他都不知道面前的是男人还是女人,太辣眼睛。

“有什么不妥么,这种衣服我穿了几百年,没人说有不妥。”祁官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只是苦了不敢抬眼看他的李木,还有在旁边侍立,一直偷眼看主人的两个小丫头。

他抬手一招,李木手的鳞片飘到了半空,“这是为什么,人类修士总想着斩杀我们,修行了几百年千年的大妖,浑身都是宝,仅仅是鳞片都能炼化成法宝。”

“这是我妹妹原身的鳞片,简单炼化了一番,没什么大用处,含在舌下能避水,也能在水里呼吸。”

听了祁官的解释,李木看鳞片的眼神都不对了,他现在都不想接住缓缓落下的鳞片,一想到这是那女子身取下的……零件,他有点犯恶心,居然还要含在舌下,‘这祁官真是变态,自己妹妹的原身都动,他怎么不摘自己的鳞片?’

祁官察言观色看出了李木心所想,点点头示意丫头斟茶,开口止住了李木的胡思乱想,“我的鳞片是黑色的,给你你要吗?它的意义不在于有什么妙用,它是一个作为信物,你是我祁官朋友的信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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