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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一十五章 互爆

第四百一十五章 互爆

他们晚在县城里的土菜馆喝酒吹牛,痛骂当今社会不公,抨击政府不作为,不为百姓谋福祉,当官的一届不一届。 (w w w . v o dtw . c o m)牛皮越吹越大,酒也越喝越多,在外几年积攒下的满腹牢骚各自倾吐了出来,喝到最后两人都红了眼,眼睛里只剩下了钱,红艳艳的钞票。

蓝衬衫这才开始说正事,他神秘兮兮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,展开给白衬衫看。

那很像是一张招工启事,但细看又不是。这张纸印的是出手二手货物,出售的货物不是旧家电也不是旧机床,更不是二手的手机,而是活生生的人,残疾人。

白衬衫眯缝着眼从看到下,呆呆的问死党这算什么生意,难道把残疾人买下来再卖出去?赚点差价?

结果对方很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,得意洋洋的抖霍起来,整个人像得了多动症一般不停的抖霍,脸的表情还非常的高兴,一副你见识短浅的模样。

他要把面写着的两个残疾人买下来,一男一女,女的先天残疾,男的是后天残疾,至于后天残疾是怎么残的,他并不关心。

管他是被谁折断骨头或者砍了手脚,只要到自己手里是残疾的行。

买下来之后让他们去街乞讨,乞讨来的钱两人平分,到时候大块喝酒大块吃肉,不高兴了抽他们一顿,高兴了赏他们两块骨头啃,人生惬意如此,难道不正是他们追求的境界吗。

白衬衫听了之后动心是动心,但是还有所顾虑,万一哪天被衙门盯了抓起来怎么办?

蓝衬衫又摆出我懂你不懂的表情,对他做严肃且认真的思想教育,残疾人又不是在他们手里致残的,到时候也是个非法拘禁罪,别的还能查到什么,算加些别的罪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富贵险求嘛。

最终,白衬衫掏出了自己的四千块钱‘入股’做投资。

李木听到这冷冷的问道,“跟你们做交易的是什么人,现在能找到他们吗?”

“我不知道,我基本是负责开车,当时去买的时候是他交易的,我开车在外面等着他带人出来。”白衬衫哭干了眼泪,他发现这几个人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,至少他们俩讲道理,是表情挺吓人。

“大哥,我是跟在他后面做做力气活,什么注意都是他出的,我也不经常打他们……是偶尔……”说着说着,白衬衫闭了嘴,不小心说出了不该说的话。

他的确不像蓝衬衫戾气那么重,蓝衬衫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对两个残疾人大打出手,有时候仅仅因为看他们在地爬不顺眼,去是两脚。他自己是偶尔喝醉了酒,或者受了什么气,撒到了他们身。

李木的表情愈发冰冷,他原以为这里是罪恶的源头,没想到只是个分支,原恶另有其人,而且在哪都不知道。他转脸问一言不发的少年,“他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

白衬衫这才看见平时被他踩在脚底的少年竟然坐在他的床,脸还被洗干净了,现在看着白白净净的,是两只眼睛没有一点神采跟死人一样。

少年依旧不说话,只是点点头,看到折磨他凌辱他的两人遭了报应也没有激动开心的感觉,或许是因为他们俩还不够惨,不足以宽慰少年饱受摧残的内心,也可能是他早不在乎这一切了。

“你知道把你变成这样的那些人在哪吗?”李木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孩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。

徐洛洛还没有想到那后天先天是什么意思,她现在关注的重点不在这,而是在大小姐什么时候能醒以及这少年以后怎么办。

李木提到了少年的痛处,他立刻露出的痛苦的表情,终于开口说话了,少年的声音细腻,乍一听有点李星河的感觉。

“太久的事不记得了。”

“唔……平平,你把大小姐抱去外面的面包车等我们。”李木犹豫片刻,有些事当着徐洛洛的面不好说,女孩的心十分脆弱,听不得令人发指的恶事,他摸摸女孩的脑袋,让她也去外面等着。

白衬衫一听这话心沉了下去,他懒但是不傻,一般人家的女儿会被别人叫做大小姐吗,现在看看情况他瞬间相通这几人的关系。

女仆装少女应该是家里的佣人,贴身照顾大小姐,童颜巨=乳可能是她的妹妹,跟姐姐关系极好,而这个男人是高级保镖同时跟二小姐(洛洛)有点不可告人的关系……

豪门里的关系果然和电视演的一样混乱,保镖和二小姐当着大小姐女仆的面做出亲昵的举动,这后面又有什么秘密呢?

白衬衫开始哆嗦,他觉得保镖这会儿支走别人是要大开杀戒了,极度惊慌的他都没有注意到娇小瘦弱的萝莉居然能轻松抱起大小姐,步伐还十分稳健!

“大哥!我知道的都说了,我罪不至死啊!刚才我还想去卫生所买药给大小姐包扎伤口!”他的声音突然加大,声嘶力竭的向李木讨饶,被吵醒的蓝衬衫迷茫的看了看四周,和白衬衫刚醒的时候是同样的反应。

不同的是他右手腕还在痛,要是再不去医院接受治疗的话,他这只手废了。

白衬衫见他醒来,急赤白脸的喊出自己最后一句辩解,“是他!是他!是他不让我把大小姐送去医院的,他还不让我去卫生所买药!他还要强=奸大小姐把她卖去山里当傻子老婆!”

“卧槽你吗!”蓝衬衫一醒来听到死党把锅全扣在自己头,当即怒不可遏,连手的疼痛都忘了。

蓝衬衫用自己的左手揪住同伴的衣领,扑去咬住了他耳朵,牙一合一用力,白衬衫还没反应过来被他咬下耳朵,登时鲜血染红了他的侧脸和身早不洁白的白衬衫。

“呸!那女人是被他打的,用木棍!床腿粗的木棍!”

蓝衬衫把同伴最怕的事给抖了出来,白衬衫当即也吓尿了裤子,一时间屋里变得十分热闹。

又是怒骂又是辩解又是讨饶,还有难听的哭泣,一声声的烦得很。

“闭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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